該怎麼介紹河床劇團呢?
這是一個由中文很好的外國人—郭文泰所主導的劇團,作品風格強烈且鮮明,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,你可能會說看不懂,但也有可能莫名感動不已。神秘、美麗、夢境、緩慢、哀傷、愛、殘酷、油畫般的質感….這些都是可能被用來形容河床的形容詞,這天與我同行的吉米布蘭卡說,這是她第一次看河床的戲,過去總覺得河床很”神秘”,令人又好奇又害怕。
我自己呢,第一次認識河床劇團,是在我國中的樣子吧? 有天在上學途中順手拿了一份破報在車上閱讀,看到他們在敦南誠品的藝廊有辦一個展覽,是用一位同樣很”神秘”的作家為文本,製作了大型的白巧克力雕像,我從小就很怕雕像,是連廟宇都不太敢進去的程度,但是我看著報紙上的黑白照片,那鹿頭還是馬頭的東西,深深吸引了我,我被那樣殘酷哀傷的美感所吸引,放學後,我興沖沖的把那篇文章拿給姊姊看,叫姊姊一定要去看,然後回來告訴我到底展什麼東西,我姊還很好玩的,真的跑去看了展覽,擅長畫畫的姊姊,還在筆記本上畫出展品,並一一向我說明 : 真的有點可怕喔! 我不怕雕像的都會覺得很想哭..。而多年之後,在去年的《開房間》戲劇節中,竟然出現了迷你型的巧克力雕塑!! 說真的那一瞬間我的眼眶濕了,雖然說那個巧克力雕塑沒有什麼好可怕的、也沒有什麼好哀傷的,也許,我是被我私人的回憶衝擊到了。
- May 01 Tue 2012 16:47
[預報] 河床劇團《美麗的殘酷》 by左一
- Apr 28 Sat 2012 13:52
《美麗的殘酷》演前預報 by Franki
5/4~5/6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
生活的時候會想到詩。或是顏色。
如果劇場沒那麼多的「表演」,世界是否會更真實一點?
女人走出來脫下大衣剩下內衣,另一個女人向她噴水,又在她身上畫血。把手探進洞裡,上半身留在台上,默默被餵進白色液體。(2010《electric x! 》片段)
演員不用「表演」,只要讓物質流過身體,觀眾就能感覺。
被困在玻璃罩裡呼吸都是白色空氣。帽子漏水的男人。女人從門裡往前走,門卻從後面跟上再把她困門裡。一個面無表情的女生躲在可愛偶頭下面。(2010《electric x! 》片段)
河床總是以瑪格利特式的超現實畫作異想打動觀眾。劇場五十分鐘裡,會有月亮、兔子、唱著童謠的女子。會有把頭躲回母親子宮的人們。
如果可以讓腦袋放空,讓畫面流過眼前。眼淚就會流下來。
就像樹離開葉片。
- Mar 12 Mon 2012 11:28
5/4-5/6《美麗的殘酷》
郭文泰(河床劇團藝術總監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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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智豪(歐噴愛隊長、曾獲金鐘獎最佳配樂、金曲獎最佳客語專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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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采柔(視覺藝術家,曾獲神戶雙年展優選、MFAnow國際繪畫大獎)
渴求創新,與古典的思考和表現形式決裂,身體與心智的瘟疫迸發出詩意的可能性。再也沒有蒙塵的傑作。再也不向語言和理性思維的霸權低頭。讓死者讓路給活著的——我們、當下。安東尼・亞陶以其前瞻性的宣言《劇場及其複象》拉開革命的序幕,《美麗的殘酷》從意象劇場的概念出發,以柯智豪的弦樂四重奏為演出文本,繼續亞陶對劇場形式的探索,劃破人工的現實主義表象,抓住脆弱的生命核心。服裝。影像。音樂。畫作。雕塑。這是一個穿越知覺之門,陷入未知的邀請。這是沒有未來的未來。
- Jan 20 Fri 2012 16:59
《美麗的殘酷》演員甄選
河床劇團將在5/4~5/6於兩廳院實驗劇場推出2012全新製作《美麗的殘酷》,本劇由郭文泰導演執導,以亞陶(或譯阿爾托)為創作發想,誠摯地歡迎對表演有熱情的你加入我們 !排練期從2月中至演出前(實際排練日期及時間將依導演需求和演員協調後確認)。
◆甄選時間:2/11(六)中午12點開始
(每人約十分鐘,將於收到報名表後回覆報到時間)
◆甄選地點:河床劇團排練場(台北市中華路一段85巷6號3樓,捷運西門站二號出口步行約7分鐘)
◆甄選項目:請準備2分鐘片段,如肢體動作、舞蹈、歌唱、表演或其它……
◆報名方式:請上網至http://www.lanyuanhung.com/audition.doc 下載報名表,填寫後寄至riverbedtheatre@gmail.com,主旨請註明「《美麗的殘酷》演員甄選」,若2天內未收到回覆,請來電確認;但若於年假期間報名,將統一在1/30回覆)。報名時間至2/9(四)下午5點為止。
聯絡人:葉小姐(02)2389-0255
- Jan 20 Fri 2012 16:46
《夢遊》劇評--誰被超現實了?
文 陳韋臻
每回步入小劇場看戲時,都有個隱匿於視覺與聽覺外的提問,不曾也從來不被允許問出口:「觀眾席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」總是離開劇場時揣在懷中細細思忖。
然而,這回看了河床的《夢遊》後,竟是導演郭文泰自己對我問出口。帶著這件身為觀眾也回答不出的疑惑,我在離開《夢遊》後不住地想,突然感覺到,在觀看河床的劇場時,我就像是被關在玻璃罩中的星球上的玫瑰,人來人去影移錯身,以為與自己無關,卻是主動地被豢養,卻能在一種距離底下反客為主,捏著武器迎向下一個對話並以目光牽制小王子的玫瑰……如同《夢遊》之於一場夢境,待造夢者自己清醒後,惶惶地不安。
河床的戲,比起台灣其他劇場創作,向來更接近視覺藝術上的美學概念,也貼近影像詩的節奏,這次的《夢遊》,則是重新實驗自己以往的實驗,捏取了大量過往的創作元素:音樂、角色到人偶與自製道具。若為觀看過河床過去作品的觀眾,眼下經驗的是一場結合拼貼與自我挪用的展演;假使是第一次踏入河床戲劇的觀眾,則是場超現實夢境片段漫天蓋地的接合和流動──就像是馬格利特的矇眼情侶穿戴夏卡爾的漂浮身型。